“老大人,他已经不是几年前来往于府上那个少年郎了,或许这几年他都一直很尊敬礼貌地拜会您,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这样对待其他人,相反,他这么些年的表现已经足以为其赢得下属、同僚和上司的尊重了。”
他也从未有机会遇上父母官,自然也不清楚这里边的门道,只能自己猜测揣摩如何应对。
再说直白一点儿,就是这种桀骜傲娇劲儿,拿不客气的话来说,就是有点儿恃宠而骄的味道。
这土豆和番薯本是自己最看重的两样作物,论产量更是大大超出米麦,特别是在不适合米麦种植的旱地、山地、岗地,对土质也不挑,但唯独就是这味道有些古怪。
“大人,甄家在南直隶这边的确算是地头蛇,但是几位东家在闽地也不是没身份的,便是草民在南直和两浙也小有名声,若是不讲规矩一味以势压人,那我们这边也只有奉陪到底,当然,我们也不是不知趣,我们的盐肯定要进南直和江右,这是当初大人给我们许诺的,我们也知道这最终要朝廷来定夺,但我们愿意按照规矩来交盐课,可……”